不是司家。 “你是清白的?”她冲程申儿问了一句。
莫小沫点头,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,试探的问道:“祁警官,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?”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惹不起程申儿,所以还是照做。
“所以,你平常做的事情,跟我差不多?”祁雪纯问。 “既然这样,我先相信你一次,不过你记住,我的脾气不太好。”说完,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祁雪纯心里一沉,他说的是实话,进了那种地方的钱,无法查了。 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,往前翻了几页资料,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 但药物研究,祁雪纯不太懂,也只是随便翻翻。